第200章 霸道专制的女真可汗vs一心搞事的辉发海东青(31)_快穿:万人迷娘娘横行影视界后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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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0章 霸道专制的女真可汗vs一心搞事的辉发海东青(31)

  点兵三千,次日褚英、代善并舒尔哈齐启程赶往蜚悠城。

  不料却在乌碣遇到乌拉部的布占泰。

  乌泱泱的人排兵布阵,褚英和代善面面相觑对视一眼,心里不约而同地咯噔一下。

  没想到,布占泰居然会在其中横插一脚。

  “布占泰,你们乌拉部这是什么意思?”褚英骑在马背上,操纵马匹上前走了两步道,“怎么,是想要和我们建州女真开战吗?”

  “哈哈哈哈,贤侄,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?!难道,该给我一个说法的不应该是你们吗?”

  布扬古猛得把长刀插在地上,锋利的刀尖刺破土层激起大量尘土,脸色很不好看,“为什么带兵来我们的地盘?什么时候蜚悠城成建州的一部分了?”

  他就是个混不吝的,只知道若是今天让努尔哈赤把到嘴的熟鸭子给拐跑了,他日后在这块地盘上还能不能混还是个问题。

  褚英一眼就看出来了布扬古话语里潜藏的恶意,牢牢握住手里沾血的长刀,心再次朝下陷了一块。

  恐怕今天还有一场恶战要打。

  “今天若是不给我把人留下来,就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。”

  见褚英不说话,布占泰的气焰更加嚣张,他一贯目中无人,神色冷傲,从不拿正眼看人。

  不过,这世上能让他看在眼里的人也确实不多见。

  褚英忽然大笑出声,直笑得趴倒在马背上,一边笑一边爱怜地擦他锋利的宝刀,“哈哈哈哈!我告诉你,蜚悠城我要定了!若是开打,小爷我今天就奉陪到底。”

  气势嚣张,一度让布占泰气得心肝脾肺肾哪儿哪儿都疼

  “好一个建州女真!好一个蜚悠城!好一个努尔哈赤!”

  布占泰被气得面皮涨红,举起大刀,下一秒就冲了上去。

  “来啊,上!给爷上!”

  好言难劝该死鬼,他还能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给拿捏住?!

  他现在就想给那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混人一个颜色看看。

  褚英丝毫不惧,握紧长刀大喝一声,鬼魅一般瞬间冲了上去。一列威风凛凛的骑兵握着长刀,裹着战甲紧随其后。

  男人一双暗绿色的瞳孔微微收缩,暗藏无数的黑暗罪恶与恶魔,让人不寒而栗。

  两班人马瞬间交战在一起。

  布占泰也憋了气,一把大刀挥舞得虎虎生威,强大的力道和冲击力震得虎口发麻,颇有些佛挡杀佛的架势。

  两军在乌碣对垒,布占泰人多势重,褚英人少但胜在刀尖上舔血的战斗力。

  “叔父,你这是要干什么?”

  情急之中,代善陡然发现战斗打响时就没有丝毫犹豫,果断撤离的叔父。

  一座高高的山岗上竖着一根鲜明的蓝色旗帜,舒尔哈齐和一众将士或坐或立站在山岗上,一副旁观者的姿态,闲适自在。

  舒尔哈齐居高临下,静静地看着代善的表情从惊讶变成焦虑愤恨。

  “舒尔哈齐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!”

  代善气得牙根痒痒,用力勒紧缰绳,手下的力道更重了几分,敌人喷溅的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地上。

  他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背叛后的痛苦,像一只受伤的困兽,努力把四面八方的局势都看清楚。

  “贤侄啊,叔父我和乌拉部可是姻亲,这若是贸然动手,是否有些不太妥当。”

  可在代善看来,这舒尔哈齐就是两不相帮好坐收渔翁之利,若是布占泰输了,舒尔哈齐没有半点损失,但若是他和大哥死在这儿叔父反倒会一步登天。

  代善孤高自傲,除了在感情一事上栽了跟头,万万没有料到和父汗打天下的叔父舒尔哈齐会在生死关头袖手旁观。

  “好!您还真是我们兄弟俩的好叔父。”

  褚英说话很直,性子爆裂,砍向对方的大刀虎虎生威,入骨三分。

  一瞬间,舒尔哈齐连呼吸都滞住了,那双骨碌碌绿幽幽的眼睛仿佛要把他撕裂成一片片。

  褚英手腕用力,一脚踹在对面的胸膛上,以刀点地,冷声哼笑。

  男人随意抹了把嘴角,举起手里握住的长刀,粘稠的液体顺着刀尖滴落,厉呵一声:

  “勇士们,打完这一仗,活着跟爷回建州!”

  说着,身先士卒,冲了上去。

  所到之处,血珠喷溅,只见瞬间乌拉部的勇士被男人身上浓郁的血腥气震住,眼睁睁看着闪过寒芒的刀刃带着劈碎一切的力道逼近面门。

  化作寂静的黑暗回归长生天的怀抱。

  漫天血雾中,刀身弯曲成镰刀的弧度,褚英迅速飞身上马,穿梭在空隙中,死神一般轻而易举收割乌拉部将士的头颅。

  在尸身血海的遮掩下,轻而易举锁定下一个目标。

  布占泰的神色从胸有成竹逐渐变得惊慌,忽然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爆发密集的惨叫。

  “快!快保护统帅!”

  代善揉了揉发疼的手腕,温润的眼神变得狠厉,和褚英对视一眼,默契地领兵从右翼包抄,借助纷杂战场的掩护消失在人海。

  既然布占泰打定主意留下他们的命,那也就别怪他们不客气。

  三千部众对一万的敌军,敌众我寡,“擒贼先擒王”的道理褚英还是明白。

  “快,掩护我,我们撤退。”

  见场上形势不对,建州这帮人简直是不要命的打法,布占泰被吓得已面无人色,慌乱中着急把亲卫聚集在一起,把他团团护在中间,这才稍稍安心。

  一行人且战且退。

  不远处,褚英一刀掀翻企图阻拦的亲卫之一,眼角余光扫过意图逃跑的布占泰情不自禁泛上几丝着急。

  这个老狐狸,若是今日不把他留在这儿,日后再想杀他可就难上加难。

  这老东西该不会以为,算计了他还能这么轻轻松松全身而退吧?

  褚英长长呼出一口气,只是眼前这群烦人精实在太多了。

  眼看着面前的亲卫一刀劈过来,为了速战速决,褚英舔了舔干涩到腥咸的嘴唇,毫不犹豫地迎了上去。

  人群中,将一切尽收眼底的布占泰眼里爆发出一阵欣喜若狂的神色,“哈哈哈,褚英,你也有今天?!”

  还不待布占泰脸上的笑容彻底绽放,下一秒异变突生。

  长刀刺入肩膀,褚英手腕翻飞,双腿死死夹紧马肚,上半身在半空中悬停,一个用力直接削掉了男人半个头颅。

  红色的雾在眼前炸开,布占泰面色比受伤失血的褚英还白,双手勒紧缰绳,调转方向,慌不择路地朝来处狂奔。

  褚英,他就是个疯子!

  为达目的不罢休的疯子!

  见统帅逃跑,军队顿时一片骚乱,褚英眼睛一亮,没有一句废话,打马上前疯狂收割敌军的性命。

  黄色的泥土被染成艳丽的红,尸体大大小小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,又一颗看不清面容的头颅跌落在地。

  “褚英,你…这伤可还好?”

  不知道什么时候,舒尔哈齐一脸担忧地冲下来,手里还紧紧握住一瓶金疮药。

  光看外表,还真是一个挂心侄子的好叔父。

  男人伸出胳膊,徐徐摊开手掌。

  “叔父放心,我命大!这伤,小事!全是托您的福。”

  褚英左腿微微屈起,毫不客气地接过金疮药,放在手里把玩,握着药瓶的胳膊随意搭在膝盖上,好像受伤的人完全不是他。

  一双漫不经心的眼睛,似笑非笑地打量眼前的舒尔哈齐。

  明明此时此地刚刚经历了一场激战,可瞧瞧眼前这帮连战甲上没有半点划痕的将士……

  褚英直勾勾盯着舒尔哈齐的眼睛,在对方略带仓皇的视线里缓缓勾起一个嘲讽到极点的笑。

  “您放心,您有这功夫倒不如考虑考虑如何和父汗交代,我这儿不过是点擦破皮的小伤。”

  说着,褚英站起身子,随意拍了拍衣袖上沾染的灰尘,毫不犹疑地离开。

  过了好一会儿,舒尔哈齐才回过神来,褚英既往的身影逐渐模糊,在他的脑海里被眼前这个诡秘狡诈的男人所取代。

  “将军,这次…咱们真的什么也不做?这万一褚英回去添油加醋……”

  荣禄不敢置信,皱紧眉头盯着舒尔哈齐的瞳孔微微放大,半晌犹疑地发问。

  舒尔哈齐平静地看了荣禄一眼,缓缓摇摇头。

  “我们做的已经够多的了。这三千兵是伊哈娜训练出来的,灭口不容易,况且我可不想惹上伊哈娜和努尔哈赤这两位主。”

  “可,就算您不怕……”荣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,语气带上了几分焦急,“您可别忘了,若是您什么也不做,等回了建州,照样还是要被怀疑揣测。”

  ……

  “大哥,你这肩膀…没事儿吧?”

  激战结束,代善才步履匆匆地赶来,冲到褚英跟前,身子半蹲,扔掉手里带血的大刀,脸上露出几分焦急。

  “我让你从右翼合围把布占泰那个老东西留下,你人呢?去哪儿了?”

  褚英用力拍开代善的手,嘴里随意叼起一颗杂草,整个人吊儿郎当却又如同一把锋利的剑,似乎要戳破代善看似牢不可破的心房。

  古铜色的手背火辣辣的疼,代善从来不知道,褚英单凭一个眼神就能让他惴惴不安。

  哪怕,他们分明是亲兄弟。

  “大哥,这次是我错了,不过,我希望你先包扎,我一会儿再跟你解释。”

  代善低下头,语气里掺杂着几分自责和心虚,可表情却冷淡地仿佛那个临阵出逃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
  褚英没有说话,目光变得轻飘飘的没有焦距。

  余光瞥了眼皱眉假寐的男人,代善掀开战甲一角,飞快撕掉一截深色的衣袍一圈一圈紧紧将伤口缠住。

  “说吧,我听着。”

  “我想先带你见一个人,到时候一切问题就会迎难而解。。”

  “谁啊?”

  “东哥。”

  ……

  建州。

  “额娘的小多尔衮,圆嘟嘟的真是可爱。”

  阿巴亥半靠在床榻上,满目慈爱地逗弄着襁褓里的小婴儿,“多尔衮,多尔衮——”

  婴儿已经被妥帖地擦干血污,包裹在绛红色的襁褓里,乌溜溜的大眼睛露在外面,直看得阿巴亥心里稀奇又柔软。

  小婴儿继承了阿巴亥的柔美,五官俊俏,懵懵懂懂地咧开小嘴笑的模样简直是可爱极了。

  “格格——”

  门外,纳扎掀开帘子进来,神色犹疑,连叫错了称呼都不知道。

  纳扎对自家格格极为崇敬,记性又是极好,想起上一次阿巴亥为二爷的那桩旧情事对月伤神,默默垂泪,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

  “怎么了?”阿巴亥压低声音,生怕吓到床头不哭不闹的小阿哥,偏头问道,“可是乳母出了什么事?”

  上一个乳母不知道受谁指使,私下里偷喝药膳,无意间被阿巴亥发现后,内宅里就一片风声鹤唳。

  纳扎是阿巴亥调教后,特意留在多尔衮跟前的贴身丫鬟,忠心耿耿自是不必多说。

  若不是情况紧急,她万万不会在这个关头推门打扰。

  纳扎犹豫了一下,差点没纠结到咬破下唇,眉心皱了皱,小心说道:

  “福晋,家里来信,爷这次回来的路上还带回来一个姑娘。据说,据说……”

  阿巴亥喝茶的动作一滞,脑海里极快地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,连忙开口追问:“我问你,到底据说些什么?”

  纳扎身子猛得一哆嗦,闭了闭眼颤颤巍巍一股脑把话抛出去:“据说爷极为珍重这位姑娘,同吃同住同骑一匹马。”

  说完猛的闭上眼,生怕福晋当着小阿哥的面暴怒。

  “呵呵呵,我早该料到会有这么一天,我早就该料到不是吗?”

  阿巴亥轻轻呢喃一声,忽然神情冷淡下来,道:“叶赫那拉·东哥!一定是她!她果然还没死。”

  除了东哥,她想不到还有谁让代善牵肠挂肚,失了身份和体统。

  心里一块石头尘埃落地,阿巴亥眉心诡异地舒展开来,内心深处居然获得短暂的安宁。

  “唉,我的这位好叔父还不算是一无是处,打了败仗就算了,起码还知道把重要消息传过来。”

  就是不知道代善在哪里找到的叶赫那拉·东哥。难不成,这真的就是所谓的天定良缘?

  任她使出百般手段也逃不过的天定良缘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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